忽然,她的电话响起,来电显示竟然只是三个数字。
程子同心头松了一口气,她只要没说出“离婚”之类的话就好。
“人在哪里?”是程子同的声音,语气是浓浓的焦急。
她刚才是在对他发脾气?
但两个声音的频率是一样的,所以她不会听错。
总编将平板放下,微微一笑:“我认识的符媛儿不像满足于此的记者啊,那个报道过化工厂赔偿案的符记者呢?”
浓烈的酒精味瞬间扑鼻而来。
因为她每天都能感受到,他有多爱她。
跟程太太是谁,没有关系。
这时,急救室的灯终于熄灭。
“他怎么了?”子吟问。
“新婚燕尔,可以理解……理解……”
他们这是找着发家致富的途径了是吗!
内心不静,是没法去思考一件事的全局,哪怕一件很小的事情都不可以。
“这是你要问的还是你老板要问的?”秘书突然说道。
“媛儿,你不开心吗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