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距离她越来越近,渐渐将她包围,她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冷笑。
“什么事?”他不耐。
祁雪纯眸光一转,也没挣扎,索性斜倚在了他怀中,与他目光对视:“司俊风,程申儿不在这儿,你这样做给谁看?”
司俊风明白了,是程申儿从中捣鬼。
美华心想,程申儿对司俊风来说的确非常寻常,她可以放心了。
“孙教授……”
祁雪纯在监控室来回踱步,一时之间想不明白这些事情之中有什么关联。
“既然你已经察觉了,我就实话告诉你吧,”她说道:“杜明的专利根本没有卖给慕菁,我见到的慕菁也不是慕菁,而是尤娜,受雇于你的员工!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大少爷不会杀人的……”
“美华会撤诉。”他说。
“……呵呵呵……”欧大发出一阵冷笑,“你当什么警察,杀害杜老师的凶手找到了?杜老师在天上看着你呢,呵呵呵……”
祁雪纯就当没听到,将记录本往桌上一摆,“欧大,案发当晚你为什么去派对?”
但见他眉心深锁,“程申儿,你说什么也不放手吗?”
祁雪纯进一步逼近他:“莫子楠,现在是两个女生的安危,你还要隐瞒吗!”
“她已经在公司出入自由了!”年轻秘书撇嘴,替程申儿不值。
“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