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清楚，你和于翎飞究竟什么关系？”

“缴费单的底单不要扔。”程子同回她。

符媛儿想了想，好像的确是这样，可是，他之前一直阻拦她去调查赌场的事情，她不讨厌他讨厌谁？

他愣了一下，没想到她会直切重点。

他很难接受这样的自己，冷着脸转身离开。

一次次，他在梦中惊醒。每每醒来，他便再也睡不着，睁着眼，等到天明。

“如果于翎飞愿意帮他，我想某些人希望他破产的愿望就要落空吧。”

一个小时后，程子同提着福记手工水饺的购物袋回来了。

这时候晚饭吃了，她也洗漱了，俨然一副准备休息的样子。

“程先生，你这样是不理智的！”蒋律师立即提醒他。

“不累。”

“今晚上住我的公寓，明天我让小泉送你去海景别墅，那里安静得多。”程子同接着说。

她拿起药棉沾满酒精，一点点将伤口浸润，这样粘紧的布料能好一点弄下来……然而，他的额头渐渐泌出了细汗。

露茜摇头：“身为一个实习记者，我能想到的办法都想到了，还想往下查，需要找一个叫季森卓的人。”

她爬上天台边缘，深吸一口气，七八九准备跳，一只有力的胳膊将她拦腰抱住。

“颜雪薇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