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皱了皱眉:“为什么挑这儿?” 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这是我十四年前就答应你的。”
现在她才知道,她贪心的想要更多。 “……”
她下意识的想蹲下来保护自己,可是腿上打着石膏,她哪能想蹲下就蹲下,只好扶着盥洗台的边沿缩着脖子,囧得恨不得钻进浴缸里蜷缩起来。 不止是苏简安,连苏亦承和洛小夕都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不到三分钟,陆薄言又回来了,说:“医生说是正常的。你实在受不住的话,吃片止痛药。” 日子就这样陷入了一种死循环。
难道说前天冒着雨在山上找她,陆薄言也发烧了? 苏亦承还是刚才的姿势,洛小夕趴到床边,摘了他的眼罩,拿过床头上一根羽毛扫他的脸,他没什么反应,又去扫他的唇和脖子。